当时,我自顾吃饭和刘思雅闲聊,所以才全然没有注意到刘梦琪那边。
也根本就没有看到,她那两岁多的孩子,竟贪玩的将筷子擦在了饭碗上,因为农村吃席,大家疏于照顾,没有摆置汤勺。
所以,那孩子就发起了脾气。
在加上刚才,一直在车上睡觉,现在刚醒,难免有点梦气,整个脸都是一副不开心的表现。
对眼下刘家寨贫穷的环境,也颇显反感,小小年纪就特别的娇气,也特别的任性...耍起脾气来,连刘思琪都哄不住。
所以我刚才那番话,无意间就像是踩了刘思琪的尾巴...就像是指桑骂槐,说她儿子不懂规矩。
而且好死不死,说到的是刘思琪!
以她的心智而言,她们一家,那可是从上京,从大城市回来的人,觉得他们的素质怎么都比这十里八村的人强。
所以自然而然的,刘思琪就开始阴阳起来了,啧啧埋怨:“真会说话...说的好像插个筷子就不懂礼貌,你以为自己真懂阴阳?”
一时间,那剪碎刻薄的话,从淡彩的薄唇间,说的没完没了。
还拿村口,刘天德家的话茬阴阳我,说我没办事,还去给人瞎出主意,哄的刘叔三十多岁的人,在村口桥,磕头磕的跟孙子似的。
话里话外,也不管她自己占不占理,就觉得声音大,那她就是对的。
也不顾场合,犹如一个不可理喻,发了彪的泼妇...好在桌上的人,似乎都知道刘思琪的脾性。
他们也都劝着我,最后刘思雅更是尴尬的把我劝开。
全程,我都没有说一句话...可这在刘思琪的眼里,反而成了她得意傲慢的资本,觉得她都占理。
这年头,强势也成了傲慢的本钱。
“对不起啊姜承,”刘思雅拉开我后,轻声道歉。
“算了,”我能理解,再者说:“这又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