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思绪间,“姜承...”刘思雅战兢喊了一句。
我赶忙瞪她:“别叫我名字!”
“对,”刘思雅愕然点头,从昨天来看,她也是知道夜里的禁忌。
当即又结结巴巴的说起:“姜,姜大师...”
这个称呼,让她确实觉得别扭。
毕竟,大师这样的称谓,总感觉和我这二十岁的年纪,显得格格不入。
随后,她还问我,一般该怎么称呼北马?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的确,北马弟子也不像南茅天师一样,尊称道爷大师。
因为北马的更难听,年轻的女子出马,叫仙姑,年纪大的叫神婆,民间也熟络的称为老太。
男的就太尴尬了,叫半仙的,那都是算好听的。
懂行的,都称呼未婚的出马为某某童子。
年纪稍长的出马弟子,被称之为罗汉,金刚!
哎呀,一听就是民间称谓,土的掉价...还,还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就是那种没女人缘的。
这些,我可不好意思告诉刘思雅,总不能让她叫我姜童子吧?
这得多尴尬?我索性说起:“你还是叫我大师吧!”
“大,大师!?”刘思雅也是一脸黑线...叫了几次,都尴尬极了,次次提起都显得尴尬一顿。
随着时间的推移...纸扎冥具已经燃烧欲尽。
而镜子里的火焰,仿佛因为纸扎上的颜料影响,竟开始隐隐灼烧出了幽绿色的火焰。而且跳动的越快越凶猛,好像酒精燃烧一般。火苗不断的向上窜,将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
可刘思雅看着这一幕,却感觉周遭的空气,极速骤减,整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姜,”她又是一顿,才脱口:“姜大师,你快看!”
我循声看去,顿时一惊:“快,”我赶忙拉着刘思雅回到问事馆。
找到了昨晚的两个纸扎灯笼,重新走出问事馆的时候。冥具纸人,已经烧成了灰烬,亦如昨晚那般,诡异的阴风,席卷着残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