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中年道士一抹嘴角的血迹,突然笑了:“既然天经地义,那你凭什么干预?”
“可是,”白婆婆转头强调:“就算那些人真有血渍,也轮不到你用邪术,去杀了他们.....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草菅人命?.”
“难道他们不该偿命吗?”中年道士近乎咆哮,随即将压抑的怒火指向了白婆婆质问:“那帮天杀的畜生...他们当中有人抢走了我的儿子,还吆五喝六,找来另一般畜生,妄想玷污我的女人。我难道不该杀他们?他们就不该死吗?”
这话,听得我涤然一惊,即便在来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了。可如今,突然听这中年道士承认,我还是忍不住惊讶的呢喃了一句:“刘孟强,真是你儿子!”
“没错,他就是我的亲骨肉,”中年道士沉眉之下,身子一软,趾高气昂的他竟在这一刻露出了几分自责:“也是我,造下的孽.....”
中年道士竟突然有感,对我们说起了十几年前的往事!
原来,他从小到大,就是因为奇丑的外表,总是被人厌恶被人嫌弃...甚至还在那个饿饭的年月,被父母遗弃。
后来几经波折,才被一个云游的道士所救,交了他几年道术,还交了他一门纸扎的手艺。
在云游道士圆寂之后,这中年道士便学着师傅的样子,四处云游,时至中年,三十岁的他来到了这处山神庙。
便借此落脚,不在四海云游,当时山神庙的香火也算鼎盛,信徒也是不少。
道长还凭借着一门纸扎的手艺活,在这两村夹缝间不愁温饱。
可人呐......饱暖思淫欲,从未历经人事的中年道士,也会有六根不净的时候。
以前食不果腹,四处云游的日子,满脑子都是温饱,如今看着牛家村时常买卖人口,一些上香的信徒。对山神祈求的,也是男女之事,渐渐便被这些世俗所影响,对女人有了尝试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