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婆婆,”我虚弱无力的问着:“我真的,只是感冒发烧吗?”
“是,”白婆婆哄骗着我:“闭上眼睛,先睡会!”
说着,她轻拍着我的后背,在她轻拍的节奏下,我迷迷糊糊的虚上了眼睛,整个人犹如重度高烧的病患一般。
贴切的形容,应该是烧迷糊了。眼睛就那么呆呆的,无神的看着屋内昏黄的白炽灯。
当晚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徐二娃带来了五个老人...隐约间,听到徐二娃还对白婆婆说:“这些老人都是本村的。”
“好,”白婆婆应声的同时,把迷迷糊糊的我,扶到了正对房门的位置。
还在地上垫了一块陀螺布,让我盘腿坐在上面。在用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接下来,我便什么也没看见,更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因为我整个人都已经烧昏了头,变得毫无意识。
不过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屋外突然有了动静。我能清楚的听到,咚咚咚,咚咚咚的脚步声。脚步声两短一长,这明显不是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