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有度!团结士大夫、当地官绅也很重要!我们要跟反贼争取人心呐!”
张景贤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徐鹤还不放心道:“福建的藩王不多,张大人此去严查闽王不法事,这是【内阁】特意让我口头交代你的!”
张景贤闻言大震,抬眼看着徐鹤道:“这个严查,到底要多【严】?”
徐鹤肃声道:“保其宗庙,留够他阖府上下吃喝用度的田产庄子也就够了。福建的百姓本来田地就少,总要给他们留条活路吧!”
张景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闽王在藩王中血亲最远,又是最弱的那个,所以,他只是个开始?”
徐鹤合了合眼,示意张景贤说得没错。
虽然现在对于魏廷来说,主要矛盾是跟反贼明廷的矛盾,但想要解决外部问题,那就要先解决自身问题,毕竟连百姓都不拥护你,你拿什么团结人心?
所以——,改革,大刀阔斧的改革势在必行。
但又不能引发宗师离心,这就很考验政治智慧了。
张景贤为人方正,这两年又在军伍中多有历练,用他的杀伐之气去镇一镇福建,徐鹤觉得可行,再说了吴德操就在福安当县令,徐鹤已经让他给张景贤提提醒,收收缰,防止事情闹得过火反而过犹不及。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福建练兵的事,徐鹤承诺等海防营这一战后,调刀子前往福建协助其练兵。
见徐鹤早就帮自己想好了一切,张景贤看了看还在源源不断出发的大军,最后视线收回道:“亮声,一切保重!”
徐鹤看着这个给自己帮助甚多的中年人,心中微微激荡,他拱手道:“张大人,一路顺风,待天有重开,我们到时再见!”
“珍重!”
“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