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跟周尚宾说了这事儿。
“带病打仗,纷纷扰扰的事情本就太多,我若是再跟你们说了这事,势必会影响你们的判断!”
“状元不状元的无所谓,关键是,你们能打胜仗就行!”
“对了,营里的兄弟怎么样?”
小二道:“公子,现在跟以前可大变样了,朝廷允我们募集至五千人,秦大哥带着刀子亲自去了栟茶和附近的几个盐场,带出来一帮兄弟!”
徐鹤点了点头,突然想到猪儿道:“猪儿呢?有他的消息吗?”
小二摇了摇头:“刀子还专门去找了猪儿,但听郑大伯说,猪儿从那次回来后不久,就离开了栟茶,现在不知道去了哪!”
徐鹤闻言,叹了一口气,其实猪儿这个人,本性不坏,性格虽然冲动,头脑也简单,可人不是个坏人。
他本意是想着让他在栟茶冷一段时间后,再找个借口,将他带出来。
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害了这个有些莽撞的青年。
他整理了一番心情,接着对小二道:“现在新兵训练的怎么样?”
“还是按照公子的规矩,营里有些怨气,但都被秦大哥和周书记弹压了下来。”
“都是些新人在说小话,过段时间就好了!”
徐鹤皱眉道:“你回去给秦烈、周弼说,不要一味的压着他们,要倾听大家的声音。”
“都是我们海陵附近的子弟,就算没了营中的关系,大家还都是乡亲,做事不能做绝!”
秦烈、十三、刀子等人都被徐鹤托了关系,把户籍转来了海陵。
虽然不是真正的本乡本土,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个家了。
是家,就不能以外乡人对待栟茶籍的营兵,不然,会离心离德的。
“这件事,等你回去时,我写封信你带给他们!”
小二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门外小声道:“公子,我这次带来两个人!”
徐鹤见他说话神神秘秘的,于是也低声道:“什么人?”
“一男一女,在围剿土桥河镇叛贼时,活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