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谨言慎行,小心翼翼,谁也不得罪。
高鹏看起来四海,但能交多少真心朋友,有待观察。
但张文奎已经完美符合第二点,难怪吴兴邦会这么看重他。
徐鹤跟这两人都不同。
他觉得,为人处世,要如清风,不热烈似火,也不要寒冷如冰。
谁来敬酒,他都笑盈盈地聊上两句,但心里却把对方的履历牢记于心。
不过,也不会跟这些人深谈,虽然大家是同年,但毕竟第一次见面,交浅言深那是处世大忌。
酒宴结束,谢良才喝得有点多。
他本来就是庶吉士这个大群体中的一员,为人又特别随和,加上家庭背景,自然找他喝酒的人多。
而且有传言,齐王颇为看重这位寺卿公子,这段时间屡次三番邀请他入府相谈。
徐鹤跟德夫兄许久未见,本想跟他聊一聊齐王的事情。
可是上了马车,他就吐了。
直到把他送回谢府,谢道之看到儿子这样,脸顿时黑了。
“亮声,这混小子怎么又喝这么多?”
徐鹤能说什么,只能帮德夫兄挡枪一二:“也不怪德夫兄,同年们都去敬酒,第一次聚在一起,他也不好拒绝!”
谢道之瞪了儿子一眼,不满道:“他又不是状元,哪来那么多应酬,我看,就是不知好歹,在那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