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见周围宽敞了不少,便走到那些没得到消息的义军面前。
“还是那句话,矿脉埋得太深,我建议你们几个合资开采算了。
虽然分到的利润不会太丰厚,但长期投资也不算太多。”
“这……”几众义军面面相觑,犹豫了起来。
按照刘盈的说法,矿脉太深,长期投资确实不少。
那女的铜匠们心里也没底,毕竟谁也不想把自己的血汗钱扔进一个可能挖不出玉泥的坑里。
那女的铜匠们也没想着碰碰运气,心想万一只花了二分之一的力气,却挖不出矿泥,那不是自己跟别人一起合资,结果自己反而亏了嘛。
“别心存侥幸了,她说很深,那就真的很深,不是我们这些小打小闹的义军能挖得起的。”
刘盈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对那女的说出了实话。
“那……”几众义军互相看了看,然后凑到一起开始商量。
那女的铜匠们效率也不高,过了好一会儿才谈妥。
“年轻人,你们得明确报酬,我们不会白干,该分给我们多少就多少。”
其中一位义军走了进来,对刘盈说道,一副“别想占我们便宜”的架势。
“你们这些义军,过来过来!”刘盈叹了口气,对那群女义军招了招手。
那群女义军一窝蜂地凑过来,刘盈就着四九不离十的运气,把矿脉的位置告诉了她们。
只可惜,他拍得再起劲,也没收她们半分报酬。
不管她们怎么坚持,那女的硬是没拿。
结果,这一幕反而让其他义军产生了怀疑。
义军嘛,你收了别人的钱,别人自然不会安心。
没给钱,却要别人付出,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几个义军会不怀疑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觉得这事儿太假了。
刘盈当然门儿清,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只是那女的也有她的难言之隐。
这位女义军,主业是塾义父,副业是无双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