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院长本来也是不太支持陆初让两个小丫头参加考试的,但奈何人家又砸了钱说要修缮学院。
陆初砸的钱都能自己开一个学院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让她的孩子参加考试?
这么大一个财神,自然只能供起来,只不过是让两个小丫头参加秋季小考而已,他自然是答应下来。
但他没想到,这件事引起其他学生的父母这么大的反应。
听到百姓们厉声反对让陆初家两个丫头过来参加秋季小考,陶院长顿时面色冷了下来。
“你们可知陆夫人对我们明智学院有多大的恩德?”
众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纷纷梗着脖子开口。
“就算有再大的恩德,那也不鞥大批学院的规矩啊!”
“就是!其他学院从来没有一个女学生进去参加考试,咱们明智书院怎么能开这个头?”
“抗议,抗议!不能开这个头!”
“对,不能开这个头!影响我们孩子学习!”
“就是,影响我们孩子学习!”
......
众人七嘴八舌的,没一会就将矛头指向陶院长。
“陶院长,您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吧,否则也不会同意这!”
“就是,陶院长,您别忘记,您开这个书院的初衷是什么!教书育人!”
“陶院长,您记得吗?您说过,您这辈子都不畏权贵!”
陶院长听着众人的谴责,脸都绿了。
他想到自己这些年含辛茹苦的开办这个书院,为了书院家中的财产全都变卖光了,妻儿也整日跟着自己受苦,可这些人非但不念着自己的好,还因为一点小事就恶意揣摩,谴责自己,顿时心寒不已。
“张夫子,你去,找人将这些开口的百姓都记下来。”
张夫子也为自家院长感到不值,闻言,找几个人挨个记,一个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