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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几个孩子都乖乖的上学堂。
特别是顾修武,知道陆初还在给自己的祖父治病,每日都坐的端端正正,写完了夫子布置的作业,还特地拿去给陆初看,以表自己的乖巧。
这让陆初,甚是欣慰。
家中一切安好,陆初将视线放到陆家上。
“青芝,陆家现在怎么样了?”
“回夫人,陆家现在基底掏空,陆娉婷的陪嫁都拿不出来了。那沈芳洁又不想让女儿的假装寒酸,便开始让府中上下节衣缩食。那陆程驰习惯大手大脚,家中给的银子不够花,借了同僚许多银子。”
“在咱们的人引导下,现在已经开始混迹赌场。”
陆初勾唇,“这件事你办的不错,再过几日,等陆程驰欠赌场的钱多了,便让他拿地契来抵押。”
“是,夫人!”
青芝得了夸奖,欢喜不已。
她按照陆初的吩咐,迅速安排下去。
没几日就让陆程驰欠了赌场几十万两银子,陆程驰想赖账,赌场的人便用陆程驰的“仕途”做威胁。
陆程驰还想考学,别无他法,只能回家偷地契。
毕竟是沈芳洁唯一的儿子,陆程驰轻而易举就偷到了地契,也因着沈芳洁对儿子的宠爱,地契上刚好都是陆程驰的名字......
“陆公子,你这些地契刚好能抵消你那二十五万两,你看,是否要现在去官府过买卖文书呢?”
赌场负责人笑意吟吟的看着陆程驰。
陆程驰也知道,这些铺子都是府中的根基。
“不能......不能先把这些铺子压在这里吗?等我凑够钱,再把这些铺子赎回来!”
负责人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陆公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陆程驰咬了咬牙,豁出去道:“我没开玩笑,我这地契都是府中的根基,我只能抵押,不能过文书!”
负责人冷声嗤笑,“呵呵,陆大少爷,那您怕是不想要您的考学资格了!”
陆程驰听到负责人的威胁,气焰一下低了下来。
大宋有过律法要求,凡是考学的学子,一律不能沾染赌毒恶行。
若是他去赌场,且欠了几十万的消息传到有心人耳里,只怕是日后与状元之位再无可能。
想到这,陆程驰咬了咬牙。
“好,去官府过文书!”
陆程驰心想,等自己考出学位,还怕这些铺子回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