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缓声答复，沉默片刻，转头望向极远处的天幕，再低声道。

“这引子便是诡国，一但诡国进攻至边缘大州，只要打进，那么诡国和九州的界限就会被无限拉近，到时候诡国就是九州，九州也是诡国，登神强者们不受制约，想去哪边就去哪边。”

“那到时候哪边会赢呢？”长衫男人再问道。

“哪边会赢都不重要，皇城不会倒，到时候皇城还是皇城，不管是诡国的皇城还是九州的皇城，它都会存在，诡国是想瓜分其他大州的机缘，不是想疯了般攻打有不知多少位神祇坐镇的皇城，诡国和九州并没本质上的区别，武夫虽然粗鄙，但是有句话一直不错，拳头大就是道理，道德得让路。”

陶书缓声说着，忽得再问道：“我且问你，你觉得诡物和我们之间差距大吗？”

“看似天差地别，实则可能就是一念之间。”长衫男人答道。

“不错，一念之间，你我都能瞬间杀死成千上万的民众，但从杀力方面来看，我们比寻常诡物还要恐怖。”

陶书回应，再轻轻摇头道。

“可我们就是被制约在了道德这个范围区间，知道有些事不能去做，于心不和，若是丢弃道德，便是丢了修行了这么就得文道，所以读书人不能随心所欲，还真是可怜。”

“……”长衫男人没有说话，他看着陶书，眼眸止不住跳动。

只觉得若是真能让陶书随心所欲的话，或许会是一个很恐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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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官们的饭局在今日开展。

疫马专门来武殿接了陈宁，带他一起前往，路上还笑道。

“咴咴，等会儿不用拘谨，都是些熟客，你见了丑牛一定也会喜欢的。”

陈宁点头，跟着疫马闪烁。

两人速度极快，不消多时便到达，饭店不大，甚至算得上苍蝇馆子。

岚狗戴着斗笠，站在门口，瞧见疫马和陈宁后，简单招了招手，便直接朝内走去。

“大哥哥往里边走哦，还有马儿也一起。”跟随岚狗的小玲高兴叫嚷道。

疫马当即点头，“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