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干净，都是他一直在擦拭。
动作之温柔，好像是擦拭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躯。
“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很久了，让我想一想，你已经有十年没来祠堂了。”
“这十年，你我父子没见过。”
“我知道父亲你肯定会来见我的，父亲，你为何那么畏惧来祠堂呢？”
“是因为你害怕？还是愧疚呢？亦或者是说，父亲你做了什么对不住家族的事情的？”
张蛇的话很轻，不像是问罪，可是在张道耳里，带着刺。
张道扫了一眼祖宗牌，不屑道：“哼。”
“就这些烂牌，也想让我害怕愧疚？”
“乖儿子，你想多了，为父之所以不来这里，就是害怕看到你，为父害怕啊，看到你，为父生怕控制不住，吃了你，那为父可就真的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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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可不想最后一个儿子也死了，你可是我留到最后的美味，岂能提前品尝呢？”
张蛇擦拭的动作顿了顿。
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继续擦拭。
“原来如此，看来啊，我那些哥哥们都被你吃掉了。”
张道点头道：“没错，乖儿子，你那些哥哥们可真美味，我吃了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可惜了，我无法孕育更多的儿子了，你，可是我最后的儿子，我真的不舍得吃了你。”
“你知道吗？自从我看到你出生之后，我是多么兴奋的，你是那么多个儿子当中最像我的那个，为父我真的太高兴了，我要保护着你成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而你，也没让为父失望。”
张蛇，张家的天才。
甚至可以用妖孽形容，哪怕是张道，也赞叹于他的天赋之强大。
是张家历史以来最强的那个，没有之一。
他一直被张道保护在祠堂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知道他的人，没有几个。
“你的天赋，让为父很是嫉妒。”
“不枉费为父为了诞生你，杀死了你母亲所有亲人，你母亲，也在生下你之后，死了。”
“她死之前，可是带着怨恨离去，哈哈哈。”
“张蛇，你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可是呢，也是一种荣幸，对于我的荣幸，哈哈哈。”
张道，仰天大笑。
“为父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这一刻。”
“说真的，我不想吃了你。”
“可你，真的，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