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信中究竟是何等惊天动地的内容,能让陈泽临时改变计划。
“莫非……乾地有变?”
张良低声揣测,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陈泽见状,轻轻摆手,语气缓和了几分:
“与乾地无关,是关于魏国的。你二人先放宽心,去稍作休息,到时自会详谈。”
这话一出,严世蕃和张良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从陈泽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但似乎并非全然坏事。
于是,两人恭敬应下,各自退去。
一个时辰后。
陈泽乘着舆驾匆匆而来。
严世蕃和张良早已等候多时,一见陈泽步入书房,连忙起身行礼。
“严卿、张卿,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
陈泽摆手示意免礼,并命人上茶,让二人坐到自己身边。
“来,我们边品茶边聊。”
内侍们奉上香茗,又悄然退出。
书房内,只剩下三人。
陈泽终于从袖中取出那封密信,递与二人传阅。
“魏地传来急报,晋王平叛归来后,竟大开杀戒,朝堂之上血流成河,更有传言他欲废黜天子,自立为帝。此等消息,实乃骇人听闻!”
严世蕃接过信纸,眉头紧锁,脸色微变:
“司马翼此举,显然是急了眼。他此番平叛潦草结束,虽然占据魏国大部分地盘,但根基未稳,此番孤注一掷,怕是要将整个魏国拖入更深的泥潭。”
张良接过信,摇头叹息:
“确实,此招虽险,若成则一飞冲天,败则万劫不复。说他刚毅果决也好,狗急跳墙也罢,总之,这魏国怕是要更乱了。”
严世蕃点头附和:
“不错,这步棋走得极为凶险,成则龙腾九天,败则万劫不复。司马翼这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陈泽闻言,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似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