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郡王就算再怎么长袖善舞,也不能在半年的时间就笼络这么多朝臣。
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会有这么多人敢谋反的。
可想而知,这桩案子被魏忠贤给扩大化了。
其中,肯定有些朝臣是被波及了。
不过,按照陛下的性格,直接给这些人求情是肯定不行的,还得曲线救人。
汪敏博心中有了计较,他缓缓放下酒杯,正色道:
“陛下,此案错综复杂,牵涉甚广,臣以为,交由大理寺秉公处理,方能服众。”
其余朝臣同僚被抓,心中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汪敏博此言一出,其余大臣仿佛找到了共鸣,纷纷附和。
而那些被制服的朝臣,见有了转机,更是拼尽全力挣扎,口中不断呼喊着:
“陛下,臣冤枉啊!臣是清白的!”
“臣冤枉啊……”
声音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陈泽端坐于龙椅之上,听着下方的求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冤枉?魏忠贤,把证据念给他们听听,让他们死也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