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老狗,对不住了。
咱太穷了。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何况数十上百座生祠,涉及数百上千万两纹银。
这草谷朕打定了。
魏忠贤懵了。
为啥啊。
是我走路姿势不对?
还是先迈进右脚?
怎么进来就挨打。
田尔耕也懵了。
这魏老狗挺狂啊,这时候还敢惹皇爷生气。
简直是背着粪篓满街窜——找死。
魏忠贤慌忙捡起奏本浏览,看完奏本内容身体瘫软如泥。
两日内,皇爷拔掉各监阉党,朝廷谁都清楚,他恩宠不在。
恰逢地方官,监生对他歌功颂德,建议给他建生祠的奏本。
这真是屁股上拔罐,作死啊。
“皇爷,老奴冤枉,是各地官吏监生自作聪明,不然老奴吃了熊心豹胆都不敢建生祠。”
“是吗?”
朱由校冷声怒斥,挥舞龙袍衣袖质问:“没你这老狗授意,百官监生谁敢提建生祠?”
魏忠贤捣蒜似的磕头,地面咚咚作响。
“老奴该死!”
“老奴该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他知道不给皇爷合理的解释,自己将走向穷途末路。
朱由校抓起旁边的砚台,狠狠砸在魏忠贤肩膀,疼的魏忠贤发出闷声。
朝堂上为保下这老狗,差点同陈廷谟,张三谟直接对喷。
你特么这么报答我。
朱由校拍案而起,语气犀利喝斥:“平常纵容你,是因你能办事,不承想,你事事无能,还想翻身奴隶把歌唱?”
魏忠贤痛的汗流浃背,吓的瑟瑟发抖说不出话,好像条被人抛弃的老狗。
明面上,他独断朝纲,是大明九千岁。
实际上,他的权力,地位,全是皇爷给的。
似皇爷昨日所言,朕给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给你,你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