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忧这话,荀攸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自古掌权者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就算婆罗门里面的领导者是数一数二的聪明人,但只要有一个蠢货敢真的把这件事当做荣耀一般扣在婆罗门的脑袋上,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郭图这一招栽赃嫁祸,玩的好啊!”,
“哼!”,
许攸有些烦躁的冷哼一声,显然,他曾经应该也是郭图这栽赃嫁祸的受害者之一,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用不用找人来在花拉子模复刻一下郭图的这个操作,彻底将这顶帽子扣到婆罗门的脑袋上?”,
“不用,那样容易适得其反!”,
李忧摇了摇头说道,
“郭图是想用这种方法,让波调觉得婆罗门有自立为王的反心,但花剌子模可已经没有什么婆罗门了,如果我们照葫芦画瓢,要是真让别人觉得活该他婆罗门地位尊贵就不好办了,”,
“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个机会!”,
“我建议,立刻开拔出山,送司马懿去那迦毕试!”,
“这......”,
许攸不解的看向李忧道,
“如果现在开战,对方在外敌的压迫下很可能将这件事暂且压下,这难道不是在帮倒忙吗?”,
“呃.....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会让郭图整的这么惨了!”,
“你有话就直说!”,
李忧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也说了,如果有外敌,这件事只会被压下,但不意味着就没事了!”,
“压抑的越久,爆发的才会越猛!”,
“伯川所言甚是!”,
贾诩微微一笑,十分赞同的说道,
“如鲠在喉,这时间越长,才越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