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曹操仰头大笑,“志才所言甚是啊!”。
“区区一个张绣,焉能配得上这五千前军做的局,既然志才自有决断,我便全交给你了,可否?”
“定不辱命,”,
戏志才听闻曹操这话,连忙起身行礼,
“不过主公,”,戏志才顿了顿,“我这计策,想要完善,恐怕还得向主公借个人!”
“哦?”,
曹操挑眉说道,
“谁?”
“倒也不是别人,正是主公心中的那个.......”
“古之恶来!”
......
张绣帐中,
自胡车儿今日归营之后,张绣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里应外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
凡是密计,都是一个道理,越快越好,迟则生变!
坐在帐中,张绣双手交叉,双肘支在案上,地上的酒坛滚的到处都是,足有五六坛。
既然想称醉不战,拖垮全军,最基本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这些酒都是前几日低迷之时喝的,幸亏没扔,这不,竟然派上用场了。
张绣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将手掌贴近嘴边,哈了口气,然后闻了闻,随后眉头皱了一下,显然是对这酒气不甚满意,干脆又倒满一碗,顺着衣领倒下。
冷酒渗入怀中,张绣打了个激灵,然后揪起衣领闻了闻,这才满意的放下酒碗。
身旁的胡车儿见状,也是倒上一碗,举头便饮,
有模有样的学着张秀闻了闻,也是觉得有些不满意,环顾四周,将手插在了酒坛里,直接就往身上抹,然后才满意的冲着张绣傻笑。
白了胡车儿一眼,张绣没有吭声,反而是慢慢闭上双眼,长叹一声,人事已尽,只能静待天命,可等待的感觉往往最为煎熬。
“张将军好兴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