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糜竺说着说着,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李忧看的明白,想来这糜贞从小就是糜家的掌上明珠,要是真让糜竺下狠手教训这个妹妹,八成也是舍不得的。
“子仲,”,李忧不愿再让糜竺如此纠结,“就算你真的将你小妹强绑到玄德公府上,有用何用,他日若是夫妻不合,这个婚,还不如不结!”
“再者说来!”,李忧长袖一挥,眼含笑意,“玄德公,难道还称不上英雄二字?”
糜竺没有做声,悠悠的叹了口气。
......
次日,清晨,
刘玄德着甲胄,腰佩双剑,未带任何护卫,只带了李忧一人,站在了糜府门前。
“玄德公,糜贞尚且年幼,不懂礼数,做事有些出格,切勿动气啊!”
李忧还是有些不放心,婚事不成事小,若是刘备因此对糜家心存芥蒂,他李忧可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伯川勿虑,”,刘备呵呵一笑,“良缘难觅,既然伯川都说了此女是我良配,一波三折,也未必是坏事!”
“我刘玄德白手起家,如今若是让一个女子吓怕了,那才叫笑话!”
说罢,刘备推开门,抬腿便入。
糜家的庭院,自不同于寻常人家,庭院纵深百余米,青石板转做底,进门右手处便是池塘,水波荡漾,若是夏季,想必池中定然开满莲花。
二人在侍者的带路下,到了大堂之中,此处到是与寻常人家无二,唯独这大堂中多了一扇屏风,有些突兀,隐约能看出屏风后有一绰约身影,若隐若现。
那身影站起身来,欠身行礼。
“小女见过玄德公,”,银铃般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请恕小女礼数不周,不是小女不愿相见,乃是另有深意,还请玄德公赎罪。”
“无妨,”,刘备颔首说道,“不知小姐有何难题想考校在下?”
“玄德公千万不必多礼,”,糜贞轻声说道,“小女无意为难玄德公,实在是想在嫁人前,目睹未来夫君英姿,因此有几个问题想问玄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