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永世干笑一声,说可以。瞿小兰则感到疑惑,问他怎么平时都自个儿挑着柴担先走,怎么今天就要等我和你爸砍完了几担柴后一起走?
妈,你这也不清楚,我担心被人跟踪。包茅英干脆一语中的。
茅英,看来我是碍着你了,对不起!对不起!董牌边说边退至丛林中,直至遁形于包家人的视野。
几天后,包茅英见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那个叫董牌的壮汉也没有跟踪她,她的胆子也就放大了,不需要再粘在父母一起,而是像往常一样帮着父母把柴捆从高山上挑下来,放在自家屋前敞开的院子里。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院子里多了几担柴,凭她的记忆这既不是自己,也不是父母从山上挑下来存放的,那么是哪里来的呢?是谁把柴捆放在我家的院子?待向晚的时候,她把那几担多出的柴指给刚刚回家的父母看,无不感到奇怪。
包永世恼怒地说,是谁把我家的院子当成他家的院子,竟然把柴捆堆放在这里。瞿小兰说,人家放柴这儿是什么原因,我们也不知道。如果过两天那人不把这柴弄走,我们就当是自家的柴,搬进灶屋里烧饭。暂时,我们不动它。
更奇怪的是过后的第二天,院子里又堆放了几捆柴,照样被帮父母挑柴下山的包茅英先发现。
傍晚的时候,她告诉才回家的父母,都感到奇怪。包永世眉毛一皱,冲着包茅英说,这样吧!明天上午你就不上山挑柴了,守在家里,看到底是哪个伙计把柴捆挑来堆放在我们家院子里,是何居心?瞿小兰说,要是那个伙计明天不来呢?包永世把手一摇:凭我的感觉,那个伙计明天还会挑柴捆来。他转向包茅英——你明天守在院子里。
好哇!包茅英一口应承。
也就是过后的第三天上午吧!正在院子里徘徊的包茅英忽然听到有人唱起山歌:
挑着柴担走山坡,常从包家门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