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语道
“原来使君是有天命,能一剑刺死蛮王于万军之中,怪不得我不能胜.”
“使君擅使双剑,却没有时间编纂剑术典籍”
“不如就我.”
“嗯,该叫什么呢?”
“就叫.顾应法吧。”
“阿嚏”
纵马疾行的刘备突然打了个喷嚏。
“使君,您无恙?”
“无事无事,元直有何事便说吧。”
“使君啊,方才不过是误会,你不该如此冲动啊,怎么能动脚踹人呢?”
“元直,是我的错。”
刘备果断低下脑袋,徐庶见状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说。
“嗯?”
“发生何事了?”
时任五溪蛮王的沙里烈睡眼惺忪,他迷迷糊糊撑开眼皮,瞧见的是一张咧嘴笑的笑脸,吓得的他眼睛瞪的浑圆,下意识抽出拳头,就要一拳砸过去,却不料,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挥拳。
他低头一瞧,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双手竟然被麻绳捆了个严严实实。
他咬牙切齿,但全无办法,只能抬起头,望向面前的人,定眼一瞧,胸膛剧烈起伏,怒火涌上眉梢,喉咙里挤出愤愤的话语
“沙摩柯!你反了不成?!快给俺解开!”
“叔父”
被沙里烈称为“沙摩柯”的蛮族少年,一屁股坐在石墩上,他平静的望着沙里烈,嘴里飘出的话音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老了。”
这三个字仿佛刺痛了沙里烈,引起沙里烈剧烈的反应
“狗屁!”
“我是所有人臣服的王!我能爬山,能涉水,能打到最为肥美的野兽!”
“谁敢说我老?”
“我必定杀了那人!”
沙摩柯摇摇头,他叹道:“叔父,我说的老不是说你身体变得羸弱,而是心,是心老了啊。”
“什么狗屁的心?!”
沙摩柯似乎没有听见沙里烈的叫骂声,他依旧平静的娓娓道来,“你心老了,你变得懦弱,面对长满利爪的野兽不敢上前,非要让族人挡在前面。你变得糊涂,明明是出力最多的人,分到的却是最小的肉。你变得懒惰,所有人都起来,唯有你还在睡觉。你变得不义,答应汉人的不再作乱,拿到钱财后却还是抢劫村落.”
“哼,不就是没有给你们钱?!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我松绑,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唉”沙摩柯无奈道:“叔父,我看你没有任何改过之心。”
“什么该不该过?!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