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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与徐贺从大厅出来,看到诸葛丰蹲在院子里,似乎在研究困住姜云深的那个阵法。
秦清走过去好奇的问道:”诸葛师叔也是符师吗?”
诸葛丰看着阵法图,站起身来否认:“不是,只是好奇罢了。”
“既然秦悦逃走了,那我们也回去了,师叔呢?”
“一起走吧!”
秦清闻言转过身朝徐贺笑的开朗,徐贺不知为何看着秦清的笑脸有点慌。
“徐贺师兄,拜托你把云深师兄帮我扶回去呗?”
“好。”徐贺答完好,才反应过来,刚刚秦清叫自己师兄?
徐贺很不确定,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走到诸葛丰身边:“师叔,刚刚她叫我什么?”
诸葛丰伸出手来摸了摸徐贺的额头:“你这是有什么病?”
”她叫我师兄?”徐贺有点呆。
“她和流光宗的宋盈盈是三大宗亲传入门最晚的两个人,叫你一声师兄不正常吗?”
“她以前从来不叫我师兄。”徐贺其实想说秦清以前不是骂自己舔狗就是对自己冷嘲热讽!
“你脑子清醒一点,那丫头孤寡道,咱们宗有一个沉迷情情爱爱的就够了!”诸葛丰心中警铃大作,那神情颇为恨铁不成钢。
徐贺无语,这怎么还能联想到情情爱爱呢?
徐贺虽然想不通,但后面一句话他显然还是听到了,走到姜云深身边扶起了他跟了上去。
诸葛丰叹了口气,感叹宗门不幸,秦清这丫头真是祸害。
一夜未睡,秦清一路上困的哈欠连连,终于来到客栈,小二见秦清是个生面孔,欢迎了上来:“客官,您说吃饭还是住店?”
秦清这才想起她苟命大法已经揭了,于是指了指身后:“我们一起的。”
小二朝秦清后面看去,只见一个宗门弟子扶着之前那位很能吃,给小费很大方的客官进来了。瞧见姜云深闭着眼睛整个人压在另外一个宗门弟子身上,连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