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都已经功成名就,又何必自讨苦吃。”恒王叹息一声,“原本还想让你多活几年的。”

“果然是你!”符今渊冷声说,“五年前河西修建堤坝,你贪墨五万两,还有河西、永州等地,你垄断粮价盐价,这些年你在王都城看似与世无争,却早就在各地笼络贪官为你做事。”

“陈氏早就招供了!”

“那又如何呢?”恒王狂妄地大笑,与他平日温文尔雅全然不同,“那蠢女人也已经死了。”

“今日摄政王也会因为马车跌落山崖死于非命,所有的证据都会给你陪葬。”

在恒王眼中,符今渊和陈氏已经是死人。

什么证据,什么证词,都不可能送进皇宫。

“恒王,你早就心怀不轨想要造反了吧,先帝竟被你骗了那么多年。”符今渊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更加苍白。

恒王冷笑,“都是符家的血脉,凭什么本王不能坐那个位置,要不是你,他的两个儿子早该死了。”

“不过,如今也不晚,让小皇帝得意几日也好。”

“你手中并无兵权,你要如何夺位?”符今渊问。

恒王莞尔一笑,“本王的确没有兵权,但本王有私兵,贺知源计谋多年,养了那么多的私兵,如今都已经在本王的手中。”

符今渊无声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难怪你需要换走粮仓里的米粮,还要控制粮商,你这是在为自己准备粮草啊。”

恒王:“就算你如今知道又如何?”

符今渊慢慢地站起来,“不如何,这样就能定恒王叔的罪了,免得世人以为皇上和本王容不下皇室中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恒王的脸色一变。

“把他杀了!”恒王察觉到不对劲,厉声地吩咐符今渊身边的黑衣人。

只是,没想到那些黑衣人全都岿然不动,只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忘记告诉恒王叔了,你的那些死士还在树林里呢。”符今渊淡淡地说。

恒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设局骗本王?”

“若非这样,你怎会说出所有罪行。”符今渊说。

“呵,无凭无据,谁会信你!”恒王嘴硬。

符今渊指了指后面,“怎会无凭无据, 朝廷百官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