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一晚，我只见到阿南特带领他的天狼骑追捕一队人马，冲入了帝王谷。此后，我一直守在帝王谷外面，一直未见他们出来过……”

“他们……死里面？”，唐云意意识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小小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们如果不互相厮杀，暂时不会死在里面。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会饿死，除非他们的精神承受不住……”

多年不见的裴思玄越发的沉稳，分析事由，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什么意思？精神经受不住？”，唐云意一下子陷入了困顿中。

“因为帝王谷闹鬼”

“闹鬼不是心内特殊的地理环境导致？”，唐云意喃喃自语。他探测的闹鬼科学依据可能存在，但也存在另一种闹鬼的情况。

“什么鬼那么难杀？闹了几百年？”，无神论的唐云意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理论被推翻。

“闹了几百年的鬼，你说呢？”，裴思玄投过来一个让他自己领会的眼神。“有人说，那是帝王魂魄斩杀无辜百姓怨化成的厉鬼”

“里面到底有什么鬼？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鬼……”，唐云意愣了一下，他好像也是一只鬼。

“如果是鬼，他要屠杀十万人的生命，难道是为了血丹？”

血丹好像刺痛了裴思玄的记忆。他躺在冰冷是石床上时，冰冷的匕首贴着他的大动脉，血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汨汨声依稀在目。他的脸上的血色顿时消退。

“血丹需要铁铜血”

“那我还听说，没有铁铜血。百万人的精血可炼制而成……”

唐云意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脸色发白，他们好像看到鬼魅一样，血色如残阳余晖在他们的脸上褪去。

“你们……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