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材缓缓起身,在书房中踱步,神色凝重:“我又何尝不知其中凶险,但铁心城失守,你大哥遭遇不测,大宋的意思有不明朗,这对我大金国的局势影响甚大。若不探个究竟,我心难安。”
耶律齐咬咬牙:“父亲,若您决定要去,孩儿愿陪您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这西门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耶律楚材摆摆手:“不可,你若同去,若有变故,耶律家将陷入绝境。为父一人前去,他若有诚意,自然最好;若有歹心,在这上京城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我还怕他不成!”
西门官人把玩着手里淘来的一个青铜酒杯,这可是好东西,时迁这个贼眼鉴定过的,说是汉时的酒器!
时迁说到:“你怎么喜欢这东西,一身的铜锈不美观,价钱也不是很高,只是年代久远罢了!”
西门官人看着酒杯畅享道:“你在它身上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历史,想我汉人以前的疆域何等辽阔,我们现在的这片土地现在沦为异族的栖居地,我们这些后世子孙真是无能啊,身为汉民后裔,祖先的荣光骂我们还是要找回来的。”
时迁发现自己一直低估了西门官人的野心,同时也一直错判了他的野心。以前以为他想当大官,后面想他应该是想揭竿而起,当一个皇帝,现在他想要更大的疆土?权利好像他不喜欢,真是一个看不透的人!
西门官人放下酒器说道:“明晚上和耶律楚才得会面,你带人把守好来,要是有什么变故,先将我捞出来,你妹子还怀着我孩子呢,你要是有闪失,你的侄子就没父亲了!”
时迁还有些疑虑的说道:“你其实不必冒险做这些,现在优势在我,依我看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金国的灭亡了!我觉得你还是在这里安心待着就好。”
西门官人打断道:“这事情还是很有必要的,要是这事成了我们的压力会很小,我们伤亡也会降到最小,我还有其他的安排,金国只是大宋一个小波折,后面的波折还有很多,我想着在现在尽可能的减少一些波折!”
囍春苑豪华的包间内,西门官人四处看着这里的装潢,大气是大气了,在这种装修的风格里,西门官人还隐约有种樊楼的感觉,但是比之东京城的樊楼就是少了些文化内涵!
果然樊楼在古代的会所里永远都是第一的存在,这里的美人质量也差强人意,西门官人找了一个看着眼熟的女子陪侍,那女子看自己的眼神先是惊喜在是哀怨,然后眼中就是起了一层雾气!
西门官人在一旁坐着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