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她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躺在床上时,已经大汗淋漓,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
闻砚笙把红糖水冲好送到卧室去,看到她在被子里蠕动,像是在捣鼓什么,于心不忍,便说:“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不用为难自己。”
她表情凝固了一下,又扭在一起,缓慢蠕动,含糊不清道:“我胸涨,我想揉,你要帮我吗?”
他一愣,耳尖渐渐红了起来,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低声说:“还是你自己来吧。”
他将止痛药和红糖水都放在了床头柜上,却也没有立刻走,而是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要。”她虚弱无力的回答从被窝里传出来。
刚才上个厕所已经要了她的全部精力,她现在根本没办法坐起来。
他上前,温声说了一句“冒犯了”,而后把她扶起来,把止痛药喂她吃下,又喂她喝了两口红糖水,然后才让她躺回去。
吃了止痛药之后,加上暖贴的作用,唐果渐渐感觉好一些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见她呼吸已经平静,他这才离开她的房间,怕她半夜需要帮助,走时他并没有把门关严,特意留了一条缝。
但这一晚,他没再听到唐果的其他的动静。
唐果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肚子好了很多,暖贴的余温还在,传到腹部,暖暖的,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混沌想起,昨晚好像闻砚笙照顾她来着,还给她买了药。
看到这些,她心里微微一暖。
温柔男二永远都是温柔体贴的,怎么会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