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对许问舟又说了绝情的话?”
否则许问舟绝不可能就这样走了。
赵南星眸色一晃,眼底涌动些许忧伤。
夜临蹙眉观察着她眼中的变化。
她用力推开他,走到桌子旁,“侯爷这么关心他,就该去问他,为什么总是来问我?”
夜临轻晃起一抹笑。
那深达眼底的笑意,让他美得惊心动魄。
他背着手,大步走出屋子。
在门口高声道:“本侯关心的可不是他。”
赵南星觉得他很莫名其妙,坐上木凳,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院子中。
下午时分,城外迅速开始施展赵南星说的法子。
傍晚,赵南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夜色浓稠,她醒了醒瞌睡,起身走到隔壁的院子。
陆又良屋子的房门大敞,里面空无一人。
她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没有丁点星光的天际。
陆又良不会没了吧?
她心中一慌,跑出宅院。
对面宅院的大夫,通通不见了。
整个巷子,又空又黑。
她缓步走出巷子,看见城门内,到处都是火炉,浓郁的药味,在四周飘荡。
“这罐药煎好了,快端出去。”
“我这边的也好了,也可以端出去了。”
赵南星迷惑走过去。
赵星觅在城门口帮忙煎药,看见赵南星的身影出现,放下手里的蒲扇,走向她。
“姐。”
赵南星侧目,“觅娃,你怎么在这里煎药?看见陆大夫了吗?”
“姐,大夫们说你的法子有用,现在城外的患者体内都灌了脓液,加上喝了以前治疗瘟疫的汤药,好多病患的咳嗽都轻了,面色也在一点点恢复。
陆大夫下午也试了你的法子,此刻在城外给患者们把脉呢。”
赵南星大喜。
效果这么显着吗?
她激动抓着赵星觅手臂,“真的吗?真的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