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都是九牛村的村民,自然是向着赵家说话。
这日后,流言还指不定怎么传呢。
本来是赵南星一个人的错,现在她白家也洗不清了。
因为白玉确实跟林家女,有了私情。
日后要是成婚,她白家的脸面,该往哪搁啊。
赵富站出来,“既然两家都有错,我也不为南星辩解,这婚,退了便罢。”
赵南星看了男子身子的事是事实,就算白玉与别人有了私情,也洗不清赵南星这事。
现在,息事宁人,是最好的法子。
他看向赵有柏,“把聘礼钱还给她们。”
赵有柏摸出银子,走到白老太太面前。
白昙花伸手,接过银子。
从衣袖里摸出婚书打开,当着赵家人的面,撕碎了婚书。
赵南星看着被撕碎的婚书,就像看见她身上的枷锁被打开,她彻底自由了。
白昙花挽着白老太太走到院门口,回头厌恶瞪着赵南星。
“赵南星,你这么不知廉耻,我看你以后怎么厚着脸皮在赵家活下去。”
赵南星勾唇一笑,“白昙花,你说我不知廉耻,真不知道你一个在成亲前就没了清白的人,哪儿来的脸说我。”
这事,是她在白家的村里,听一个在河边洗衣服的村妇说的。
听说白昙花跟她现在的丈夫还没有订婚前,两人就在村里举止亲密。
有一次夜里,还有人看见,两人衣衫不整从草丛中出来。
第二天此事就在村里传开了,还是白昙花的夫君,花了一笔银子,堵住了那些知情人的嘴。
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白昙花在村里向来张扬高调,总有人看不惯。
私底下多的是人,一无聊就聊起这事。
白昙花没想到这事赵南星都知道,面色一下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