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不住了，昏死过去。原本紧紧蜷缩的身体，因为意识的抽离，逐渐舒展，随着殴打的频率，不时地颤抖着，原本蓬松的羽绒服破开了口子，里面的鸭绒飞了出来。

不知是谁，在她腹部插了把小刀。血渐渐渗出，外套的拉链是拉开的，没过一会儿，那血便滴在地上，染了尘埃。

有一个刚入社会不久的小年轻发现血迹，他没见过这场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昏死过去的谢归，不停嘟囔着血。

殴打的人群散开，那个领头的黄毛回头踹了一脚那个小青年，臭骂道，“瞧你那胆儿，还混什么社会！有苏老大罩着，怕什么！”

随后回头，朝旁边吐了口唾沫，依旧骂着，“娘们儿唧唧的......”

但是当他看到插在腹部的那把刀之后，顿时慌了，让人赶紧停手。他本以为是打流血的，可这是刀伤，流血又这么多，她要是死了，苏青有人兜着，自己可逃不了。

“怎么不打了？”

他立马转身，弯腰谄笑，对着苏青解释，“有个不长脑子的带了刀，还插进去了。我看她就剩半条命了，先送医院吧，也彰显老大您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

苏青可不听他这些马屁，推开他，查看谢归的情况。血迹蜿蜒，一直流到他的脚边，地上那人静静躺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远处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照得她腹部的血迹也变成了彩色。

看到她这副模样，苏青如大仇得报般狂笑着，眼睛中都是疯狂和喜悦。他用脚踹了踹她，见她没有反应，觉得没意思了，准备回家。

可是他刚转身走了几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玩的主意。他扫视周围的人，笑容扩大。

“有些人还没尝过女人吧，她是个学生，刚成年，滋味肯定不同，你们每个人都试试。”

远处广告牌灯光在闪烁中，间断式地照亮他可怖的狞笑，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