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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收拾完自己的办公桌,还刚坐下来没多久,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
“修也?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松田阵平一摸手机,看到显示屏上跳动的“弟弟”的备注,忍不住把眉头皱成了“川”字。
“摩西摩西?”
“松田啊——我要死了——”
电话甫一接通,一阵鬼哭狼嚎就从听筒里传出,声音之大足以震破耳膜。
年轻的爆处组警官“啪”的一声,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反扣在了桌上,伸出手指头掏了掏耳朵。
……吓死他了。
但是电话对面怎么可能发现松田阵平脸上那大写的的无语,而是继续哭诉:“老大他真的不是人啊,哪有抓刚结束警校生涯的未成年去批文件的?!他这是使用童工!我要举报!!”
“……我们这儿是爆处组,不是举报中心,想举报右拐打电话给班长,他现在在刑事部。”
松田阵平更无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了一个上午文件的世良修也头晕眼花,中午午休的时候哭唧唧地打电话给自己的好同期,本来以为能在松田阵平那儿得到一点来自同期的安慰,谁知道现实直接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电话挂断,世良修也哭得更大声了。
只不过都是些没有眼泪的干嚎,听多了就会免疫的那种。
而毫无人性的大资本家鳄鱼则是在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喝着枸杞茶。
“也不知道雄狮什么时候回来,老让别人批文件也不是个事……”
要不,回来之后就干脆让世良修也做雄狮的副手?
那些文件也真的不是人批的,亏得雄狮这么多年都兢兢业业按时完成。
哎~
“阿秋!”
就在林楚汉发出感叹的那一瞬间,正在南非某个山旮旯里蹲守犯罪组织的金毛大汉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吓得鸟雀都惊飞了一大片。
好在这儿离犯罪组织的老巢还是有点距离的,一时半会应该还发现不了自己。
“怎么了?”
身边的同伴疑惑地看着他:“这儿天气这么热,你可别跟我说你着凉感冒了,雄狮。”
“不是不是,应该是某些人正在念叨我吧,比如那只鳄鱼。”
满脸满头都是乱糟糟金毛的俄罗斯大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抱歉。”
“哈,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不过干完这个任务,应该就可以回去了吧?”
“是啊……这个非洲还真的不是人待的,都冬天了,还热的要命不说,还没水洗澡,身上都长虱子了。”
“狮子长虱子,哈哈哈哈。”
同伴是华夏人,来自华夏京城裁决所分部,这句话用的是华夏语说的。
而学过几年华夏语的雄狮也听明白了这个谐音梗冷笑话,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冷。”
“冷就对了,凉快了没?”
“哈哈哈哈……”
蹲守是很枯燥无味的,他们两个人已经在这儿风餐露宿几天了,连个犯罪组织成员影子都没有看到。
“还挺能躲。”
看着望远镜里那些只在内部活动的犯罪组织成员,同伴叹息一声:“千年王八万年龟,苟得住才能活得久,看来他们也有警惕了。”
“是啊,非洲这边大部分正常的返祖者都成了叛序者,无非就是钱和权,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人家都活不下去了,为了钱去给那些犯罪组织卖命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只怕他们有命拿钱没命花啊。”
同伴冷笑一声,放下了望远镜:“昨天上面来了通知,联军打算明天下午六点正式进攻此地,到时候我们就负责清理那些返祖者。”
“明白。”雄狮点点头。
“终于快结束咯~身上的脏东西都可以用来搓泥丸子了,汗臭味都要把我们熏成腌肉了。”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是啊,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睡他个三天三夜天昏地暗……这儿的泥巴地真不是人睡的,硬得要命。”
两个人低声讨论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笑声。
毕竟,枯燥无味的工作总是要做下去的。
而在南非的大中午时,已经处于傍晚的东京的大部分打工人们终于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头重脚轻地离开了办公室。
世良修也也不例外。
他回到家时都是恍惚的,眼前似乎还在飘荡着文件上的文字。
“哥哥,晚上我们吃什么呀?”
“……算了,今天这精神状态也没办法做饭,走,哥带你吃拉面去。”
“好耶,吃拉面!”
世良真纯很懂事,母亲和世良修也都不在家的时候,哪怕是周六日或者是假期也不会偷偷跑出去玩,而是坐在家里写作业或者是看电视。
不过自从世良修也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诉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二人后,他们两个就经常来找同龄的世良真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