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说道:“没事秋叶,爸这个人在这院里吃不了亏,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分寸,别人不惹他,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
不过这几天何雨柱发现一个问题,他感觉原来傻柱嘴臭,可能就是遗传何大清的。
另一边,何大清径直来到前院,看到在那摆弄鱼竿的阎埠贵,上去就直接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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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为人师表的阎老师吗?怎么不去门口看门,又回来摆弄上鱼竿了?”
“你说你天天去钓鱼,怎么每天都啥也没钓着,我看你纯属没壳的王八垫桌底“硬撑吧”哎,我和你说话呢阎老西!”
“我说你别在那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怎么这还哑巴了?”
阎埠贵本来还不想搭理何大清,可是这家伙的嘴也太臭了,四句话给他说出来两个歇后语。
就算是他脾气再好,那也忍不住何大清这么一顿损呀。
“我说何大清,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撑得?我干什么我自己高兴就行,关你何大清什么事?”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老阎不愧是老师,脑子就是聪明!”
“你猜对了,我就是吃饱了撑得,寻思拿你解解闷。”
何大清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气的阎埠贵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何大清也怕把阎埠贵气坏了,那样以后岂不是没人和他拌嘴了。
本来他还去找过其他老邻居,但前院刘大庆年龄太大,王福军生性木讷不爱说话。
后院的林建设和马来福都和他关系一般,至于刘海中这个老官迷,何大清除了刚回来那天看见过他,平时压根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而且何大清观察发现,刘海中也不像是以前那么官迷了,成天抱着本机械的书在家念叨,这样的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人家。
所以他就把目光都放在了阎埠贵身上,看阎埠贵被自己气的直喘粗气,何大清赶忙去帮他顺顺气。
“老阎,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呢?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气盛呢!”
他这话听着好像是在安慰阎埠贵,可是阎埠贵感觉听着这么别扭呢!
“我说何大清,你在这当我长辈呢?什么叫气盛,我这还不是你给气的!”
何大清嘿嘿一笑,伸手拿起阎埠贵的鱼竿研究了起来,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鱼竿。
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