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刚才不说了嘛,跟我还客气啥,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要么在华夏坐牢,要么就已经死在了缅国,照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该给你磕一个啊!”
梅两行也举起水瓶和林暄手中的用力碰了碰,敞开的瓶口水花四溅。
两人仰头喝了一大口,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喂,你老这么跟我客气,该不会是在点我呢吧,你不会真想让我给你磕一个吧?”
梅两行擦了擦嘴角,用肩头撞了下林暄,打趣道。
“嗯,你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是不行,我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磕过头,要不你来打个样?”
林暄认真的想了想后说道,弯起的嘴角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梅两行一愣,林暄忽然开起玩笑,他一下还不怎么适应。
等反应过来后,他大方起身:
“磕一个就磕一个!这里行不行?”
梅两行起身来到台阶下,指着带露水的草皮问。
两人对视着,突然谁也没说话。
大约几秒钟后。
“行啊!”
林暄也笑着起身,走到梅两行旁边:
“过去点,给我腾个位置。”
林暄过来了,梅两行却没动。
林暄索性用力,给他撞开一点。
正要跪下去的林暄,胳膊忽然被梅两行拉住。
林暄不解的看过去,梅两行笑着摇摇头:
“有你这个态度我就知足了。只不过现在还不行,等你将来退伍或者退休,我一定拎着最烈的美酒上门,就算你到时候反悔,我就算拿枪顶着你的脑袋也要逼着你陪我完成此刻没有完成的事情!”
“好!!”林暄用力点头。
“哈哈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笑声远远的传了出去。
村子里的狗跟着笑声狂吠。
身后的木屋里传来不知是谁,十分不满的梦呓。
巴拿马一个普通却又不平静的夜晚终于平静的度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湖边木屋的时候,林暄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跟着迅速起身挨个去拍仍在熟睡的其他人,并大声催促道:
“快起来!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