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依旧没完,林暄一把扯下挂在床头的毛巾。
左手一甩,右手接住后把费迪南德跟铁床的支撑架绑在一起。
正七荤八素云里雾里的费迪南德,忽然就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
双手玩了命的乱抓,全都抓了空气。
林暄在他背后用力的勒住毛巾,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决绝。
费迪南德挣扎了一下无果,只能拼命的拍打床板。
一是告诉林暄,他服了,认输了。
二是希望狱警能发现这里的情况赶紧来救他。
十几秒过去,没有人来,费迪南德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他几乎已经快要看到自己去世多年的外祖母的时候。
勒住脖子的毛巾突然松开,空气重新灌入费迪南德的肺部。
他赶紧趴在地上,捂着被勒到通红的脖子,拼命喘着粗气。
呼吸的感觉,真他娘的好啊!!!
林暄随手把毛巾扔进马桶里,一脚跨过趴在地上的费迪南德。
走到铁闸门边朝外看去。
闸门外是走廊,左右以及对面都是一间间的小隔间,全部都有铁闸门隔断。
中间是一块长方形的天井,足有上千平方。
林暄所在的位置是第二层,上面还有一层,一共三层。
哐!
林暄用力一锤特闸门:
“艹!”
又他么进监狱了。
一向很注意言辞的他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对面的闸门后也站着人,全都看着他的方向。
有人骂脏话,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还有人让林暄把费迪南德艹死。
显然刚才这边发生的一切都被对面看的一清二楚。
林暄收回目光,懒得搭理这帮精力无处发泄人渣。
他一回头,神情一愣。
只见差点被他勒死的费迪南德正抱着马桶全身抖个不停。
而他看林暄的眼神跟在看魔鬼一样,一只手不停地在胸前比划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
只要这家伙不来烦自己,林暄也懒得去管他。
单手抓住上铺床沿,右脚一踩下铺床沿,同时左脚在墙壁上轻轻一蹬。
林暄人便轻巧的躺在了床上。
他要静下心来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马桶旁边。
十字架刚划到一半,看见这一幕的费迪南德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