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时候...”
诸葛长青发现大力的脑补能力也是世界一流的,能把以前发生过的事编出一个全新的版本。
把某些人员,比如妈妈给完全删除掉,最后都成了他们之间的事了。
大力一口气说了,不对,编了十几个故事,才发觉出不对劲。
“你怎么不说话啊?”
她还以为诸葛长青睡着了,扭了扭身子,想唤醒他。
不过很快,还在她大腿上揉捏着的手告诉她,某人现在很清醒。
诸葛长青现在处于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状态。
不得不承认,虽然大力的分量他心知肚明,摸过也舔过,但这种黑暗的环境下磨来磨去,给他的感觉太刺激了,偏偏他还要忍着不动,个中滋味难以言说。
“你的心脏怎么跳这么快?!”
大力还以为他犯了什么心脏病,吓得她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我没事。”
诸葛长青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十八岁那该死的荷尔蒙。
我可不能让大力发现我的丑态。
我还要保持住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完美形象。
诸葛长青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默念道: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一整套清静经念下来,对不对不好说,起码心境平缓了许多。
“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快下来。”
大力急忙翻身下来,隐约感觉到鸽鸽身上有什么坚硬的东西。
再一想他那蹩脚的理由,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
大力也明白了诸葛长青为什么不让她过来,默默地挪到了床边。
大力翻身朝向床边,脸红的发烫,紧紧抓着被子,这种事她真没准备好。
大力在心里为诸葛长青的档案中性格特质那一栏,大大的好色下面,添加了小小的克制。
诸葛长青松了口气,摸了摸腰带的金属卡扣,还好他加上了一层保险。
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诸葛长青翻身转向墙的那边,继续默念清静经。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
诸葛长青醒来第一时间关掉闹钟,然后把大力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拿开,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从大力腰间抽出来。
最后轻手轻脚地爬下床,穿好衣服准备早饭,走之前还把大力的闹钟关掉了。
看着诸葛长青端着餐盘离开,悠悠咬了一口三明治说道:
“大力也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