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帝说:“我们在码头会面,带面具的人质如果有什么异动,便枪杀他们。你们大明正当出去,让差佬看见你们。还带着三个不戴面具的人质,让这三个不戴面具的人质,走在前面,为你们挡子弹。”
江云说:“好,我们走了。”
于是,江云招摇大摆的押着四个戴着面具的人质与三个不戴面具的人质上飞机。警察们看得一清二楚。
杨锐看见前面有三个人质,心里大叫上当,虎面具真是狡猾。
飞虎队的狙击手没机会开枪。幸好没机会开枪。否则,人质必死。
飞机起飞,向码头飞去。
警察们马上响起警笛,向直升飞机的方向追去。
现场只留下四个警察检查人质,是否有人受伤。当这四个警察刚进入银行,柳明大叫:“中计了,有危险。”
这四个警察虽然听到柳明的警告,还不反应过来,便已被打昏迷。
江帝一记重脚踢向柳明的伤口,柳明伤口当然大痛,他忍不住叫出声。
江帝说:“死差佬,死到临头了,还多管闲事。”
柳明怒看江帝。狠然说:“向同僚示警,这算是闲事吗?”
江帝说:“你自身难保了,还口硬。”
柳明说:“我有预感,你不要以为使调虎离山之计,就可以跑得掉。”
江帝说:“我们当然跑得掉,笨蛋差佬全部去追直升飞机了。这里已经没有警察了,我们可以大摇大摆走出去。”
柳明说:“你一时得势,别乐极生悲。所以,你们很快悲哀。”
江帝说:“我们已稳操胜券,你这个死差佬,在这里等死。”他说完,便指挥狗面具江清把电器与电话全部毁坏。
陈智说:“你办事真是小心,连电话也毁坏了。你们的作案,真是完美。”
江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反复研究这个方案,根本没有差漏。”
陈智说:“你不愧是个兵人,懂得战术。你做的虽然是坏事,但我佩服你的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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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帝说:“老子战争多年,在战场上死不去,便代表我是个战场强者。别说战术,就是打起仗来,香港这些娃娃兵也奈何不了我们。”
陈智说:“你们的本领如此高超,如果用在正途上,一定业绩非凡。”
江帝说:“如果连三餐温饱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理想,什么业绩。外藉军团打仗的时候,需要我们出生入死。打胜仗了,没仗可打了,便叫我们退伍。我们是军人,除开打仗,什么也不懂,不来香港打劫,还能干什么。”
陈智说:“犯罪是一条不归路,行不得。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总有一行适合你们的,何必铤而走险,去犯罪。”
江帝说:“富贵险中求,不行险路,怎么得快财。我们枪林弹雨这么多年,死不去,就是要干一单大的,可以安乐余生。”
陈智说:“这些钱是抢来的,你们用得安乐吗?如果你的子孙知道你用这笔钱养大他们,不知他们怎么想。”
江帝说:“这笔钱我们用得安心,因为这笔钱不是个人的,是银行的,银行的钱是剥削客户得来的,所以我用得快乐。”
陈智说:“说不过你。你虽然是犯罪,但你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江帝说:“你认同我们,多谢你。我们这些当兵的,在战场上虽然杀人不眨眼,离开了战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
陈智说:“我认同你的话有一些道理,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的行为。犯罪是没有好下场的,无论什么原因,犯罪始终是犯罪,律法不容。”
江帝说:“世界不美好,如果世界美好,我的家乡就不会这么穷。你知道吗!我的家乡有一些孩子一出世,到十二岁都没有衣服穿,到了发育时期,才有少少麻布遮丑。你的世界美好,不用抢劫,温饱不缺。我的世界呢?我的世界缺粮无电,有谁来可怜我们。”
陈智说:“你的家乡贫穷,我很同情。贫穷起谋心,这是不应该的。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你们是兵哥,不做好榜样给后代看,后代永远改变不了家乡的贫困。”
江帝说:“连三餐都不继,还谈什么改变贫穷。唉!难呀!”
陈智说:“由贫而富,的确是难,但不代表办不到,一代不行,两代去奋斗,两代不行,便三代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