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三人彻底消失在庭院范围外,守拙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张若虚身侧。
只不过这时的守拙脸色很不好看,礼也不行了,气呼呼的坐在了张若虚左侧,拿起茶杯就往嘴里灌,
“我说师叔,你让他们三个全都走了,那我这鹤鸣山以后怎么管啊?”
“切,你不是陪你师父去藏经阁了么?怎么就回来了?”
没有正面回答守拙的话,张若虚反而问起了守拙。
“呃,师父他老人家不让我动,呵,我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想篆刻好您传授的经文后好在您名字下再添上玄道二字。
要我说,师父他平日里嘴里说师祖臭美,爱名什么的,哼,依我看呐,他才是最好名的那个呢。”
“哈哈,这么多年你还不习惯?师兄他不就这样么?”
二人打趣了一番后,张若虚这才接着守拙先前的话解释道,
“茅山那片势力繁多,若是人去的少了,怕是他们遇上事了捉襟见肘,加之他们三人情同手足,缺一不可,如此也算是成全一番不是?
而且,他们若是能真的开我道门另外一脉的话,对我们整个道门都是有着天大的好处。
当然,最重要的乃是我这门术法乃是传自三位前辈,他们遇上也算是缘分。”
看着守拙暗自点头,张若虚继续道,
“他们走了你也不用担心,正直他们这一辈早已经成长了起来了,也该加加担子了。
你不要怪我越俎代庖,直接安排他们就好了。”
“师叔,守拙不敢,我知道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道门以后的发展。”
“对了,师叔,我还有个疑问。”
看着一脸疑惑地守拙,张若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