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回到自己的营地,发觉只剩下青狼一人。
“其他人上哪去了?”张扬没好气地问道。
青狼见他神色不善,不敢怠慢,道:“旭日城中粮食虽有囤积,我们初来乍到,在这方面也不便求人,黑熊和刘方带其他人去狩猎了。”
张扬点点头,面色稍微和缓起来,道:“不错,毕竟我们在人家地头上,今后叫他们多出去打一些野兽,把肉风干了,以备不时之需。另外,也可以找些温驯的生物饲养起来。”青狼自然答应下来。张扬也不再理会他,独自一人回到帐篷,考虑今后该如何做。
中午时分,众人纷纷回来,不过大都看到张扬心情不爽,亦不敢发问。私下,刘方与黑熊找到青狼询问究竟怎么回事。青狼双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今早老大回来后就是这样了。”刘方脑子和身法一样的灵活,推测道:“难道公孙越得罪了老大?”他们并不知道,后面还有水家兄妹和黄思雅请张扬的一幕。
青狼摇头道:“我看不是,老大回来的时候还拿着一个盒子,看样子是公孙越送的。这礼物都收了,没有理由还得罪老大啊。”
黑熊语出惊人:“难道是老大得罪了公孙越?”
刘方敲了他一个爆粟,道:“你以为老大像你这样笨,到处得罪人?我看可能与情感有关联。”
就在几人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轻轻传来一声咳嗽。众人回头,看到张扬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背后。黑熊的脸刹那间变得雪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老大,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胡说。”说完就要抽自己的嘴巴。
“干什么?还真的把我当作恶魔了吗?”张扬没好气地说道。虽然不满手下背后说闲话,可毕竟是出自关心,张扬也不好责备。
“起来吧!”张扬又看了其他两人一眼,示意他们找个地方坐下来。
“老大,究竟怎么一回事?”刘方已和他建立了亦友亦手下的深刻感情,闻言关切道。张扬自然不会说出失去机会杀黄远桥,叹道:“今天,黄远桥也见了我,想让我参加什么试炼,其中危险重重,我自不愿意,最后其护卫与我动手。”
“妈的,居然敢和我们老大动手,是不想活了。”黑熊第一个跳了起来,“我要去宰了他们。”
张扬摇头道:“不用你动手了,其中两个我已经给废了。”
“哈哈,老大就是老大,想我老熊都败给你了,其他人自然不在话下。”黑熊喜笑颜开,好像那伤人的就是他自己。
刘方在一旁打击道:“老大是厉害,可不代表你厉害……”黑熊气鼓鼓地就要与刘方理论,刘方连忙又说:“得了,你还是离我远点,我怕你了。”
这时候,营地外忽然一阵喧哗。众人诧异,走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那群来人见张扬等人出来,立时鸦雀无声,肃然起敬。这群人,居然是黄远桥、公孙越、水族兄妹、黄思雅、摩日罗,以及一干护卫。青狼惊了一下,难道他们是来找老大麻烦的,接着又安心下来,如果要找麻烦,绝对不会来这么少的人,更何况他们的态度还很恭敬。
“杨兄弟!”黄远桥迎了上来,“今天实在对不起,是手下不懂事,我现在亲自上门赔罪。”
刘方等人本来心中忐忑不安,闻言不由放下心来,只是奇怪,为何被打的还要向打人的道歉?“黄城主,您这话从何讲起,今天是我辜负您的期望。”张扬自然也要将面子做足。
“还不上前赔礼!”黄远桥叱喝道。众人分开,黄远桥的四大护卫出现在张扬面前,只是其中二人是被人抬着来的,至今还昏迷不醒。其中两大护卫“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对不起,杨兄弟,我等是擅自作主冒犯了您,与我们城主无关,还请您原谅,救救我们的兄弟吧。”
明眼人已经看出,这两护卫之所以肯下跪赔礼,还是因为兄弟之情。旭日城自然也有精通医疗的人士,到目前也无法治疗,说明这伤势必定严重无比。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只有张扬有办法了。张扬犹豫不决,他们之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昏迷,自然是精神能的功效,假使收回精神力量,让这二人恢复过来,先前有利局势也荡然无存。不过,眼下这局势不救也不行了。张扬忽然想到一个办法,倘若自己用精神能,在对方脑海中留有一威猛印象,只要对方和他作战,必然会生出畏惧心理,这时候十成力量发挥不了五成,不也算达到目的了吗?
张扬心喜,决定试一试,只是他第一次做,未免怕有些疏忽,沉声道:“我也知道你们忠心为主,今天看在黄城主面子上,我就网开一面,把他们送到我帐篷里,治疗期间需要安静,不得打扰,你们且在门外等等吧。”张扬知道对方有求于他,自然不会客气。张扬将精神能送进二人体内,在大脑中寻找控制人类情绪这一领域,好在以前曾经找寻过记忆细胞,倒也驾轻就熟,不一会就找到了。然后,他用精神能做了一段资讯,藏于对方细胞中,这才将控制对方神经细胞的精神能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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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禁制被除,本身修为尚称高明,不多时,就醒了过来。
张扬低声道:“你们看我是谁!”语气森森阴寒。两人抬头一看,见张扬眼中精芒迸射,全身一震,仿佛见到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张扬怎肯让对方缓过精神来,喝道:“望着我!”语气充满命令的味道。两人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此时却觉得张扬眼中充满了无尽杀机,心中一寒,恐惧之意充满整个身体中,好似被宰割的羔羊,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张扬眼中杀意渐渐消失,但他知道此举已经成功,今后他们再也不敢正面与他为敌。他心中愉快异常,恨不得大笑两声,只是环境特殊,倒也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