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来卖的,多少钱能睡,妓女之类的词汇更是让葛慧兰怒不可遏。
“简直是乱弹琴!学工处的人还好意思给我们学院的学生处分!他们根本就是信口雌黄,恶意扭曲事实!”
闻言,刘静和柳玉惊慌失措,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真闹到了要给苏文处分的境地,当时在派出所,苏文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
“你们还去了派出所?”
“对,当时是班长说他自己一个人去就够了,让我们全回学校了。”
柳玉的话让葛慧兰重新构建起了对苏文的印象。
这样的学生,哪里是给学校抹黑,分明就是敢作敢为,维护同学的十佳少年。
说罢,葛慧兰让谈话的几位同学都回去等消息,自己则拿着刚刚谈话的记录气冲冲的往校长韩一鸣的办公室去了。
校长办公室。
“你的意思是学工处那边的调查情况不真实?”
韩一鸣看着葛慧兰递过来的本子上,十位学生的记录和亲笔签字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何止不真实,简直就是指鹿为马。自己学校的学生不维护,反而因为一封举报信,未深入调查便向您打了处分苏文的请示,说句难听点的话,学工处有些人就是软骨头。”
尽管早就领教过这位女书记的剽悍和直白,但秘书还是赶紧从外面带上校长办公室的门。
韩一鸣让葛慧兰稳定情绪,吩咐秘书送两杯茶进来,然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乔先楚可是谭书记的人呐。”
葛慧兰立刻意识到了韩一鸣的言外之意,这是要趁机动一动乔先楚了?
本来以葛慧兰自己的想法,将苏文这件事消弭于无形,然后再借机嘲讽几句乔先楚就已经圆满了,却没想到这位校长却还有更大的图谋。
不过片刻,葛慧兰就感到兴奋起来。
校长韩一鸣和党委书记谭明一直不和在中高层领导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自己作为韩一鸣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与谭明的忠实簇拥者乔先楚本身就属不同阵营。
更何况,学校党委组织部长因工作调动已经空缺了近两个月,自己和乔先楚都是多年的处级干部,算是竞争组织部长的对头,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校长韩一鸣能趁机发难,自己再进一步的机会就更大了。
“韩校长,不管他乔先楚是谁的人,作为学工处长,不能切实维护学校学生的合法利益,就不配领导学工处这个部门。在下次学校的中高层干部会议上,我会主动提出这件事,我们财务管理学院的学生不能平白无故受到学工处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