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应见到祝彪,指着他大骂道:
“你这家伙嘴边奶腥味还没退去,头上胎发还在。”
“你父亲和我结下生死之交,发誓同心同意,保护村庄。”
“你家只要有事要抓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没有不奉送的。”
“我如今是个平常人,两次写信来讨要,你为何扯了我的书信,侮辱我的名声,这是什么道理?”
祝彪说道:
“我家虽然和你结下生死之交,发誓同心协力,共同捉拿梁山泊反贼,扫清山寨。”
“你怎么却勾结反贼,意图谋反?”
李应喝道:
“你说他是梁山泊什么人?”
“你这家伙冤枉好人做贼,该当何罪!”
祝彪说道:
“贼人时迁已经自己招供了,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掩盖不了!”
“你走就走,不走的话,连你一起捉了也当作贼人解送。”
李应大怒,拍打下马,挺手中的枪,就奔向祝彪。
两边敲起鼓来。
祝彪纵马去战李应。
两人就在独龙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个回合。
祝彪打不过李应,拨回马就跑,李应纵马追赶。
祝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拿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拉满弓,看准得很准,背转身一箭,李应急忙躲避时,胳膊上已经中箭。
李应翻筋斗坠下马来,祝彪就勒转马头来抢人。
杨雄、石秀见了,大声喝叫一声,拿起两条朴刀,直奔祝彪马前杀过来。
祝彪抵挡不住,急忙勒回马就跑,早被杨雄一朴刀戳在马的后股上。
那马疼痛,直立起来,差点把祝彪掀下马,幸亏随从马上的人都搭上箭射过来。
杨雄、石秀见了,心想自己又没有铠甲遮身,只得退回去不再追赶。
杜兴也自己把李应救起来,上马先离开了。
杨雄、石秀跟着众庄客也走了。
祝家庄的人马追赶了二三里路,见天色晚了,也就回去了。
杜兴扶着李应,回到庄前,下了马,一同进入后堂坐下,众多家眷都出来察看。
拔出了箭矢,伺候着卸下铠甲,就把金疮药敷在伤口上,连夜在后堂商议。
杨雄、石秀说道:
“既然大官人被那家伙无礼对待,又中了箭。”
“我们不是不效力,时迁也不能弄出来。”
“我们兄弟两个,只能去梁山泊恳请晁盖、宋江二位头领和众头领,来给大官人报仇,救出时迁。”
李应说道:
“不是我不用心,实在是无可奈何。”
“两位壮士,只能不要怪罪!”
叫杜兴拿些金银相赠,杨雄、石秀哪里肯接受。
李应说道:
“在江湖上,二位不必推辞。”
两人这才收下,拜别了李应。
杜兴送他们出村口,指明大路。
杜兴告别了,自己回李家庄。暂且不说。
再说杨雄、石秀取道前往梁山泊,很早就望见远处有一处新建的酒店,那酒旗直直地挑了出来。
两人进到店里买些酒喝,顺便询问路程。
这家酒店是梁山泊新设置用来观察打探的,正好由石勇掌管。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向酒保打听去梁山泊的路程。
石勇见他们二人不同寻常,便过来问道:
“你们两位客人从哪里来?”
“要问上山的路是为什么?”
杨雄说道:
“我们从蓟州来。”
石勇猛地想起说道:
“难道您是石秀吗?”
杨雄说道:
“我是杨雄,这位兄弟是石秀。”
“大哥怎么知道石秀的名字?”
石勇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