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和葛玄自是欣喜,毕竟刘信是大汉燕王,地位非同一般。
就算是再摆谱,也得适可而止,装逼的前提是活命。
葛玄看向左慈,左慈点点头。
葛玄开口说道:“殿下请。”
周边的术士都已看傻了眼,乌角先生不愧是得道高人,盛名之下无虚士,其徒弟的道法都高深莫测,左慈的道法可想而知。
众人还沉溺在刚才的玄妙道法中,左慈和葛玄跟随刘信往燕王府而去。
来到燕王府,刘信直接屏退所有下人,一改刚才笑容满面的态度,突然沉下脸来,看向左慈和葛玄。
左慈和葛玄心中咯噔一下,刘信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们两人的道法太高,引起了刘信的警觉。
刘信气势外放,态度坚硬,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大胆贼道,竟敢欺骗于孤,该当何罪?”
葛玄面对如此强势的刘信,立刻慌乱起来,但左慈明显是见过大场面的,虽然心中也有些忐忑,表面却也平静,“不知殿下,此为何意?”
“哼!刚才那些小把戏欺骗他人尚可蒙混过关,却瞒不了孤。”
葛玄心中打鼓,刚才应该没出什么纰漏啊,按理来说刘信不可能看出门道。
左慈同样是这么想的,葛玄刚才表演确实很完美。
会不会是刘信诈自己?
左慈不屈不挠,显得很大无畏,“殿下何出此言,我师徒二人修道多年,小小道法何须欺骗?”
刘信听后,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讽刺,充满不屑,“哈哈,是吗?”
刘信笑声戛然而止,“那好,请二位再为孤展示一番,这次简单些就好,不用湿润的纸张,就直接用干燥的符纸便可,还有油锅,让里面的油先煮上半个时辰,若仍能将纸张引燃,手伸入油锅拿出玉佩而不伤,孤愿奉二位为燕国上宾。”
“嗡。”左慈和葛玄的头脑一阵眩晕,刘信显然是抓住了两个道术的命脉,若是按照刘信所说,怎么可能达到刚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