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下马去捡猎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坡滚落,摔到了胳膊。
所幸没有骨折,但撞上了岩石,血肉模糊的皮外伤,消毒上药免不了要受罪。
顾宴初全程都表现的很冷淡,仿佛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样。
处理好伤口,他礼貌地道了声谢,便回自己房间了。
江汐月踌躇了一番,给他端了杯水上去。
敲了两声门,里面没有回应。
江汐月又敲了两下:“哥哥,你在吗?”
这次总算有了动静,干净利落的一个字:“进。”
江汐月推门而入,脚尖踢到了件衣服,是顾宴初扔在地上的外套。
他披着件黑色浴袍,立在露台栏杆边抽烟,缭绕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江汐月连忙过去劝道:“哥,你受伤了,不能抽烟。”
顾宴初声音淡淡:“是吗。”
“对呀,抽烟会导致伤口血管收缩,影响伤口愈合。”江汐月念叨道,“你忍一忍,起码也要等伤口结痂了再说……还有,你不是说戒烟了嘛?我怎么感觉你说话不算话……”
顾宴初吐出一口烟雾,垂眸睨着楼下的草坪。
沈遐州和江凝相对而坐,他给江凝倒了杯茶,姿态温和谦卑,彬彬有礼。
江凝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