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一摇了摇头，神情悲恸：“救她们后，不会离开的。”

“为什么不肯走？又不傻？”

“驯化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畏惧，对未知的畏惧，对外面的畏惧，重新开始是需要勇气的，她们被驯化的太久了，对与我们这些外乡人的畏惧...”

“靠！”

“至于那些男性，很快就会故态复萌，变本加厉，只有徐曼宁可以动摇她们，因为那里有无数个徐曼宁。”

“……”

“不过我让纸人去做了法，如有人真心想离开也是可以的，其他的就等她回来，让那边无数个徐曼宁觉醒，去反抗，为自己的权益斗争。”

“你的纸人是时候去的？”

商陆跟白苏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徐曼宁去地府前，趁着夜色有清风，就去了。”

“原来你早就做了那么多，大家还以为....”

几人沉默了好一会，商陆才开口：“那只能去第二个凶宅了。”

“死过人？”

“嗯，这是一个救助。”

商陆的纸张上已经给石村打了个“X”。

“你们晚上睡前会望一眼床底吗？”

“嗯？”

“求助者有一天感觉很不舒服，她初初没在意，谁知道她的笔掉到了床底，伸手往里面，可谁知道有一只手也朝着她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