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争议，商陆跟白苏看到了，不过也没放在心上。

他们相信堇一会告诉大家，真相到底是什么的。

她这时候已经侧身，指了指在甄星筠身后的另外两名女鬼：“那你们呢？你们有什么故事？”

被指到的两人身形一顿，有一种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的紧张感袭来，不过想到自己已经变成鬼了，也就不在意了。

“我叫宋晚菀，说来见笑，我一直以来也是拿的贫困生的名额，直到死后我才知道我家不穷。”

她长得清瘦，跟甄星筠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自己过往的时候，神情再也不复之前的温柔，牙齿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双眼一直盯着窗外。

“嗯？死后？”

堇一有些诧异，她的面相来说，她的家可不单单是不穷。

宋晚菀望着窗外的双眼慢慢地模糊，眼神也没了焦点，此时的她陷入了回忆。

“晚菀，对不起啊，爸妈买不起那些好牌子的衣服鞋子。”

“晚菀，家里没有多余的钱，所以学费只能靠你自己了。”

“晚菀，车票太贵了，就不出去了吧？”

“晚菀...”

一句句，一字字，她的父母都在告诉她，这个家里很穷很穷。

同学都穿着耐克阿迪的时候，她穿的是二十块钱的杂牌帆布鞋，每天放假回家，都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股脚臭味。

可她不在意，她也没攀比，因为她知道父母真的不容易。

小学，她的衣服就是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旧衣服，高中能买新的，她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