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每日依然为摆脱不掉小维修工纠缠的事烦恼,几乎快有了逃的想法。
和她同样命运的还有一个人,就是画家胡桃,每时每刻都小心翼翼敷衍着对方爱的举动,丝毫不敢得罪,不仅因为对方是她灵感的来源,还有个重要的原因——恒宇说,你这样的嫁给谁就是祸祸谁,害人不如害我,娶你是我为社会做的贡献。
起初,胡桃根本不相信他对的话,不过恒宇的朋友都这么说,她就不能不相信这个事实了。
只有如蝶每日逍遥,在胡桃向a抱怨的时候,她事不关己的态度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差不多得了,小心把吓猪跑了······要不跟我一起做单身狗?”
然后,胡桃就不说话了。
a还是比较细心,记得嘱咐姐妹:“c好像很久没联系我们了,要不问候一下她?”
“你的问候会被理解成骚扰,现在的她指不定猫在哪里过着幸福的二人小世界,就怕有人找。
不过她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会发给你请柬,因为你又疼她又大方。……等着吧。”如蝶的话真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很多人重色轻友但金钱除外的处事方法。
接下来的日子,如蝶把无处安放的心思全部投在绘画事业上,直到霍霍在某天回家的晚上跟她汇报:“你别说,亲爱的,楼上帅哥的女友出现了。”
她一激灵,哇,好戏来了。
颤抖着手在画纸上画得线条都是波纹状,急于向帅哥汇报工作的如蝶一把抓住霍霍的手臂:”快点交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