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的视线，也都紧紧的定格在院长身上。

然而。

面对他们的注视。

院长却不敢回应他们的目光。

他低垂着眼睑，声音透过口罩闷闷的传来。

“陆董，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对陆启明颔首，恭敬的鞠躬道歉：“陆老夫人，没能抢救过来……”

当他的话音落下。

本就气氛复杂的医院走廊，一瞬间好像被抽干所有的空气。

来自灯光的光亮，也在刹那烟消云散。

整个空间，变得逼仄恐怖。

院长的告知，就像一道晴天霹雳。

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一片静默，连呼吸都变得突兀。

楚佳慧闻言，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有泪，倏地从她的眼眶滑落。

“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无法接受的摇头低喃：“妈妈她的情况明明在好转啊……怎么会这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