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峰独上揽霞烟,霭绕林泉意自闲。
云鹤翩跹天际舞,妻儿笑语坐身畔。
风吟浅壑松竹韵,日暖幽岩草木鲜 。
愿守此般清逸境,浮名远弃忘流年 。”
傍晚时分,我登上万松峰最高处,极目远眺,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我随即即兴赋诗一首,以表达我现在的状态。
“好诗!好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传来。
借着夕阳的光线,再加上这让我熟悉的声音,我看到高从晖稳稳地立于那松树之上,双手抱于胸前,眼睛盯着我的位置。
“你是压根就没有走呢,还是又回来了?”我问道。
“你希望呢?”他反问道。
“呵呵,我无所谓。”我淡淡的笑了笑。
“那又何必问?”他提高了音量。
“好!不问了。”我放弃了。
高从晖一个屈膝,施展着他的轻功,从大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了我面前。
只见他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水壶,是那个我在苏家禁地里见过一眼的水壶,他将水壶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说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我觉得这样不对,心里愧疚得很。所以,今天专程过来给你道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