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此人物出山行走。那些探子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这如何能让他不怒。
别的不说,换做是他赣王的仪仗出行。不要说专门关注的探子了。就算周边的百姓也能知道啊。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出行可不像寻常百姓一般说走就走的。那必须是逼格拉满,仪仗到位。动静不可能小的了。
张先生知道他一说出这事,赣王定然会因此发怒,当即忙解释道:“王爷,不怪那些探子没有用心,而是这张天师不按常理出牌。出行非但没有任何仪仗。还是轻车从简便服出行。这点任谁也想不到啊。”
这也不是说张先生在特意为那些探子们开脱。而是说的全是事实。张天师什么身份?出门不打伞就算了。还偷摸着走。这尼玛谁能想到?
赣王闻言,神态略微缓和了一点。要真要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很难预防。毕竟张天师一身道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这突然要是该穿便装,还真一时反应不过来。
“便装出行?你们既然不知道天师离开。为何又能知道他是便装出行?”赣王疑惑的问道。这说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此言一出,张先生立刻跪了下来,说道:“还请王爷恕罪。那些探子不是没见到张天师离开,而是见到了张天师离开的车驾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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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得知天师离开龙虎山后,便开始复盘往日天师府观察到的一切异动。最后有人想起。确实在三日前有两男一女同时离开天师府。这三人离开天师府的马车普通之极。根本就不会让人联想到天师身上去。再加上那人也没近距离见过张天师,因此才造成如此大的疏忽。”
“哼。人都走了。你现在才来禀报又有何用?这就是向本王做的保证?”赣王可不管那么多。事情我交到你手上了。办砸了就是办砸了。不要跟我找那么多借口。
“学生该死。学生该死。学生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张先生也不狡辩,他知道,这个时候老老实实的认错就行,要是继续狡辩,那下场就不好说了。
“该死,该死。差事办砸了就个个喊着该死。可本王却没见你们一个去死的。呵呵。真当孤王老了不成?”赣王此言虽然说的语气平静,可话中暗藏的杀机任谁都听的出来。这些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