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谷零眼里,在组织里看的早就爬上高位的太宰治时,他心里第一时间升起的荒谬,然后就想起了那个被他们发现耳钉以后满脸通红脑袋冒烟的纯情同期。
他在接手零组以后也曾动用权限去查过太宰治的档案,但一无所有,就连警校就读的记录也消失无踪。
疑是已经彻底成为黑暗一员的前同期和在警方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怎么样看也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不会再有交点。
这其实也是太宰治原本的打算,他去完成任务,推翻世界意识,中原中也只管以警察的身份去安稳的当个好人就行了。
可中原中也有着近乎野兽般的直觉,一次又一次的打破的太宰治的计划,以几乎强硬的姿态站在太宰治身边,高调的宣扬自己对太宰的在意和对他安排的不认同。
“波本,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太宰治的眉眼依旧带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语气里也没了之前的轻松。
降谷零闻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在太宰治冰凉视线落到他身上时,他投降般举起手,然后又端起波本的架子,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发动车辆,驶向组织时常集会的那个酒吧。
“哟,很少看见你们一起来啊~”
在波本为帕图斯推开门的瞬间就听到了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调侃声,但她的两个调侃对象没一个接她话的。
几乎是帕图斯进来的瞬间,原本安静站在苏格兰身后的中岛敦和芥川挤掉波本的位置,安静且恭敬的站到了帕图斯的身后。
琴酒坐在他常坐的位置擦着手里的枪,对贝尔摩德的调侃无动于衷。
苏格兰则是和波本交换了个习以为常的眼神。
估摸着应该是大家都到齐了,酒吧最前面的屏幕闪了闪,一个苍老诡异的声线响起,开始进行今天的正题。
“帕图斯,我的好孩子,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会去警视厅吗?还和一个警察走的那么近?”
屏幕由曲折的代表声线的曲线变成了太宰治坐在机车上被中原中也敲脑袋的照片,还有中原中也拉着他手腕走出店门的照片。
芥川和中岛敦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但琴酒手里的枪却对准了太宰治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