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当了法医,才真正明白,她爸牺牲前经历过怎样惨不忍睹的折磨。
对于戚七的讲述,简屿白如往常一样平静,好似一个陌生的倾听者
那双眼睛只是深盯着女人的侧脸,眼底竟溢满了戚七看不到的疼。
这时,他放在置物台上的手忍不住抬起,缓慢伸过去,想如顾丞那样摸她的头安慰,却在即将碰到时停住了动作。
最终把手收回,启动车子
或许是无法做到在她的伤痛中继续追问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来的?吃饭没?”
话题转移的很快,戚七情绪调转的也快
“早上就到了,还没。”
“就这么一个人站到中午?说你笨你还真是没辜负这个字,不知道带点儿吃的。”
“......我有毛病啊!还带吃的。”她就知道,这死嘴肯定正经不了一分钟
难不成让她藏在树后面边哭边吃啊,
包得这么严实,蹲在那哭一声吃一口,让人看到还以为她神经病呢
见车子不是往顾家方向去的,她问
“你带我去哪?”
“吃饭,你不饿我还饿呢,”
车子渐渐行进闹市,在一处广场停下,
戚七跟着下车,以为这位太子爷要带自己吃肯德基,脸上正惊讶时,男人却径直进了电梯。
戚七一头雾水只得跟上
电梯停在二楼,
是一家火锅店
戚七诧异
这火锅店和顾丞带她去的不一样,
桌面上没有香水玫瑰,旁边没有小提琴伴奏者,更是没有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