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茅厕换？”东方明珠难以接受：“会不会太脏了，能让我去澡房换吗？”

燕南飞也学她，回答的毫不犹豫：“你待会儿还要挑粪呢，更脏。”

东方明珠微微垂眸，看似委屈，实则划过一丝狠厉的恶毒。

“那好。”东方明珠美眸发红，带着晶莹的泪水：“我就在茅房换吧。”

燕南飞看着原地不动的东方明珠，有些无语：“你换不换？”

她快要失去耐性了。

“我换，我换。”东方明珠以为，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有意无意看着封山，能够勾起他的怜悯之心，好让他开口，替自己说话。

结果，他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全程目光深情，落在燕南飞身上，温柔的更溺死旁观者。

东方明珠进去茅房，再出来时，已经换上简便的衣服。

她手上的华服，被侍女接了过去。

“燕姑娘，你们铲粪吧。”东方明珠往后退了几大步，给燕南飞让出位置，让她把粪铲到箩筐里面：“我不妨碍你们。”

燕南飞：“？”

“你对挑粪有什么误解吗？”燕南飞说完，故作恍然大悟：“也对，想必你也没做过这种事情，自然不懂。”

“封山，你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好，妻主。”封山回应燕南飞的声音，柔情似水。

但是到讲解怎么挑粪的流程，就变得冷硬：“挑粪的首先，是你铲粪，然后你再挑着去田里。”

“妻主，我说完了。”封山有种邀功的错觉，甚至感觉他的语气，有撒娇求夸奖的意思。

“真棒，奖励你一个香香。”燕南飞也不顾及众人的目光，直接垫脚，亲上封山的薄唇。

就当撒狗粮。

主要是为了膈应东方明珠。

封山红了耳尖，笑得憨憨又俊朗。

燕南飞看向脸色晦暗的东方明珠，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东方小姐，刚才我夫郎说的话，你听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