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崔芜!”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而后又异口同声,“你先说。”
崔芜客气道:“你先说吧。”
陆淮生深深地看着她,“崔芜,你是不是有些事得和我交代交代?”
崔芜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这家伙已经知道了?不该啊。
“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陆淮生扫了她一眼,积威甚重,“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我这都察院首座的位置是讨饭讨来的?”
崔芜闭上了嘴。
厉害厉害,又是国公爷,又是都察院首座,盈安有这么个爹,的确是不认不行。
崔芜深吸了口气,“既然如此,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陆淮生示意她坐,崔芜扶着坐在堂下左侧一张圈椅上,隔着一张高几,陆淮生挨着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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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芜:“……医馆的事,你有印象吗?”
陆淮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是被下药了,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为何会没有印象?”
那样的旖旎缠绵、那样的香甜软腻,是个男人他就忘不了!
崔芜脸上一烫,嘴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对,对不住。”
陆淮生瞪大眼,“这种事,你和我说对不住?”
崔芜差点咬到舌头,“不是,我,我,哎呀那天我也是中招被下药了。”
镇国公一家致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陆淮生自然知道。
他介意的是另一点——“你当时跑什么?”
崔芜觉得自己身上快被烫熟了,“我,我不是跑,我只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陆淮生的视线落在她娇嫩如花的面颊,“什么怎么办?既有了肌肤之亲,那我自该负责,娶你就是。”
说得真勉强啊,还娶你就是?
她缺想娶她的人吗?
崔芜眨了眨眼,“要是因为这个就让你娶我,没得让人以为我赖上你了;而且当时你也中了药,神志不清,我没想和你计较。”
陆淮生惊诧于她的豁达,“你,没想和我计较是什么意思?”
崔芜:“你干什么一副急了的样子,陆淮生,你摸着良心,这事怎么着也不算你吃亏吧?”
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他狼吞虎咽得吃了一次,咋着他还不乐意了?
陆淮生顿时有股有嘴说不清的无力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事当然是你吃亏,所以我才不想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崔芜伸手打住,“停!这事都过了好几年,再提也没什么意义。”
再次深吸口气,崔芜心一横,“我有件别的事要告诉你。”
陆淮生一脸正色,“你说就是。”
崔芜从来没觉得一句话能那么难以启齿,但不说也不行了。
这个爹不差,拿得出手,不能让人抢了。